【忘羡】尖指甲
羡羡生日快乐!!!
修仙pa,年上仙君叽x幼喵羡,小甜,没前世
狗血ooc,慎入
有第一次喝醉的黏糊羡
预警:猫耳猫尾play,羡喵被☀地喵喵叫
感谢鸽子 @迷途瀛风 劳斯,在我写这篇的一个多月期间勤劳催更,没有她我绝对写不完这篇。
凡间几十年前所未有的大雪降临人间,冻死了无数凡人及牲畜。
仙君含光下凡救济贫民,斩杀趁机作乱以人为食的妖兽。
积雪铺了一层又一层,含光君蓝忘机立于积雪之上。附近有微弱的痛吟,应是一只受伤的小妖兽,因为太虚弱了,听声音辨别不出种类。
蓝忘机把这只小兽从积雪里刨出来的时候,小妖兽冷的冻成一团,奄奄一息,一身污血,一只后足被犬类咬伤,伤口已被雪冻住了。是只梦暝猫妖的幼崽。
荒山野岭,若是没人救它,怕是就冻死在山里了。
蓝忘机运起聚气法术,给小猫崽取暖。
怕小猫崽不适应,还不能直接太热。小猫崽因为暖意清醒许多,不知道有没有清醒,小心翼翼地伸出舌轻舔来人的指尖。
蓝忘机抱紧这只幼崽,腾空而起,飞回了云深不知处。
把小猫崽洗干净,竟是只小混血,只是继承父亲的部分较多,因为年幼,毛色呈淡黑色,毛发柔软,软软的一团。
小猫的伤大多是疲累所致,后足的咬伤虽然深,但万幸没伤到骨头。蓝忘机给小猫包扎了伤口,喂了灵药,小猫没个把时辰就好了大半。
蓝忘机派人去打听,听说妖猫江家一族的眷族魏长泽及其发妻藏色散人近期在外斩杀吃人的叛妖,不幸遇袭丧命。
江氏家主来时,小猫崽后足的伤还没痊愈,白绷带在淡黑的皮毛里非常明显。跛着一足在蓝忘机前后打转。
江家主道:“这孩子是我族的子民,年纪还小,若有冒犯,请含光君恕罪。”
蓝忘机把小猫抱起来,想交给江家主。
小猫崽知道了仙君的意图,惶恐至极,用蓬松尾巴圈住了仙君的手腕,舌尖舔上仙君白玉无暇的手。
江家主说:“这孩子很喜欢你。”
蓝忘机低头,对上小猫崽一双惊恐万分蓝色大眼,两只前爪抓住蓝忘机的衣袖,一副千万不要把我送走的样子。
“喵呜喵呜喵呜~(别送走我)”连叫声都在求饶。
“他叫什么?”
“姓魏,名婴。虽然他父母不在了,但我族定会照顾好他。”
蓝忘机道:“他不想走,便留在我这吧。”用手为猫崽魏婴顺了顺毛。
江家主笑了笑,告礼离开了。
云深不知处的冷泉有助于养伤修炼,蓝忘机思虑过后,抱着魏婴来到了冷泉。
冷泉寒气弥漫,对于一只幼猫确实冷了些,魏婴不肯下水,几跳从蓝忘机手臂蹦到肩上,再用前足悬挂在蓝忘机脖子上,后足踩着蓝忘机结实的背部,小脑袋探出一点,看仙君有没有再用手抓他下水。
蓝忘机觉得把手背到身后抓只幼猫实在有辱斯文,就解下外衣腰带,置于一旁。
幼猫见着仙君不抓他了,前足也没力气,就顺着重力落在地上,站在那条宽腰带旁。
蓝忘机背对着幼猫脱下繁复的衣衫,将衣服叠的整整齐齐之后放在另一侧,只著贴身里衣下了水。
魏婴嫌地上凉,趴在蓝忘机的腰带上,因为此处光线偏暗,瞳孔很圆,一双圆圆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仙君。
蓝忘机远远伸出手,腰带载着魏婴飞到了他身前,又缓缓落在水面上。
魏婴挣扎了一下,反倒让四足碰到了泉水,打了个寒颤,险些从腰带上翻下去。
蓝忘机又施了个小法术,让腰带固定在同一个位置。道:“我在,你不会掉下去。”
蓝忘机轻轻地捧起水打湿魏婴的皮毛,恰到好处的抚摸让魏婴暂时忘却了泉水的寒冷,听话的任含光君搓圆捏扁。
一刻钟后,蓝忘机从泉水中起身,用法术烘干魏婴的皮毛,抱着干净的黑猫离开了。
魏婴因为天性,不喜欢洗澡。但是含光君洗洁,总是轻柔地抓着不知道在哪里打过滚,把弄的灰扑扑的魏婴洗干净再弄干皮毛。
时间长了,只要蓝忘机不在,魏婴就不可能乖乖洗澡。
小猫崽魏婴认生,除了救了自己性命是含光君,谁也不让接近,谁也休想摸他一根毛。
整个云深不知处仙山,都知道含光君养了只猫作宠物,那猫灵性得很,天天跟在含光君身边。
晨起时,蓝忘机总会在叫醒魏婴时费些功夫。猫族,尤其是梦暝猫妖,在晚上最清醒,不过子时,是说什么也不肯睡的。但是云深不知处有规矩,必须卯时作亥时息。而魏婴的作息是巳时作丑时息,整整晚了一个时辰,让他按蓝家家规起床自然麻烦。
魏婴有时候懒得起,就把自己翻过来,把柔软的肚皮露出来给蓝忘机随便摸,示意自己随意蹂躏,也要继续睡。
但可惜,没隔几天,蓝忘机就摸透了小猫的敏 感位置,把小猫摸得舒舒服服的发出呼噜声,在舒 爽中起床。
上午,蓝忘机多数要处理仙山事物,魏婴就欢脱的跑到后山撒欢,跟兔子玩,可惜后院的兔子一见到这只黑毛猫就躲,魏婴只能在后面追着跑。
或者在含光君的住所静室的窗户下蜷成一张猫饼。
蓝忘机喜欢在午后翻看古卷,猫崽就趴在他膝边,把头靠在他膝上,等他摸脑袋,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蓝忘机派了人每日定时送来新鲜的鱼,小猫崽吃的一本满足,没多久就胖了一圈,皮毛也更加顺滑好摸。
看着魏婴完全康复,蓝忘机就教了些适合猫族修炼的法子。魏婴很聪明,一学就会,如果蓝忘机夸奖了他,他就高高竖起尾巴,或者用尾巴圈住蓝忘机的手腕,开心的不得了。
蓝忘机就摸摸他的头,挠挠他的下巴,看着他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
魏婴一天天长大,蓝忘机开始教他一些适合修炼的法术,但是魏婴迟迟都没学会吐人言。
蓝忘机还特意翻看了典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倒是含光君的哥哥泽芜君,对此倒是很放宽心,“凡人尚有三四岁才会说话的婴儿,想来这只幼猫,也只是开蒙较晚的缘故吧。”
“也或许是我们启蒙的方式不对,送回猫族可能会好些吧。”
当蓝忘机回到静室的时候,看着黑猫跳下窗棂,一步步晃着猫步到蓝忘机身边。
蓝忘机伸出手,黑猫一步跳到怀里。
“含光君……”蓝忘机顺着皮毛轻抚的手一顿,极轻声的少年音带着胆怯,飘在耳畔,蓝忘机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蓝忘机在案旁坐下,把黑猫放在膝上。轻轻勾了勾黑猫的下巴。
“含光君……”声音比刚才大了些,听得清清楚楚。
屋子里变得很安静,只有窗外清风拂过玉兰树枝的一点微弱响声。
魏婴忽然听过很轻的一声笑。
他抬起头,却未看见仙君勾起嘴角,仍是一副清冷的模样,与平日并无不同。
魏婴又低下头,心想:唉,错过了仙君难见的一笑,好可惜。
又晃了晃头,想什么呢。
蓝忘机揉了揉魏婴的小脑袋,“明日起教你习字。”
“喵呜。”
第二日起,蓝忘机无事时就教魏婴认字。
如羊脂玉的手取过狼毫笔,在纸上留下一个婴字。
“这是婴,你的名字。”
坐在案桌另一侧的魏婴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把猫爪伸向了私印,抬头看仙君,一副求知的样子。
一个湛字落在纸面,“这是湛,我的名字。”
魏婴听见了,眼睛亮了亮,猫爪在空中比划,好像在学这个字怎么写。
“不急,我们从简单的学起。”
就这样,魏婴在云深不知处过着撒欢的日子过了好久,久到淡黑的毛色接近纯黑色了,眼睛也由幼猫的蓝色转变为灰色。这都意味着猫接近成年。
含光君看着几乎长到成年的猫仔,想起兄长的泽芜君嘱咐:猫的成年期最好在族中度过,尤其是混血猫妖。
思来想去,还是带着小猫去一趟江家吧。
第二日,含光君推了事务,把小猫魏婴带到了江家。
刚和江家主开了个头,就听见远处传来两声“汪汪!”
魏婴本来在大厅边上玩江家主给的两样小玩意,玩得正欢,听见犬吠声后立刻紧跑几步,窜到蓝忘机怀里。
从耳朵尖到尾巴没有一处不在发抖。
蓝忘机从魏婴的小脑袋一直抚摸过脊骨,一点一点地把炸毛的小猫顺的平静下来乖乖的。
“魏婴怕犬类?”江家主问道。
“是,我捡到他时,他被犬类所伤,奄奄一息。”
“是我的疏忽,该让小儿把宠物藏好才是。”
“不必,我来也只是问问他成年时,我该做什么准备。”
“咳,我猜到您的来意,已列下明细给您。”江家主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交给含光君,神色之间有些许不自然。
蓝忘机接过,点头道谢,交过自己所送的适宜妖族修炼的法宝,抱着魏婴回来云深。
蓝忘机自从去了次江家就忧心忡忡,魏婴不知道怎么办就只好每日卖萌逗蓝忘机开心。
叼来自认为是后山最美的花,跳到蓝忘机肩头别在他鬓边。
把一束鲜花连抓带咬地凑成一只“花环”,放在仙君手里,却被仙君反过来戴在自己头上。
“喵呜喵呜喵呜喵呜(你为什么不开心啊?)”
“你……喜欢……什么样的……伴侣?”最后两个字,蓝忘机是一顿一顿说的。
“喵喵喵(说什么呢)?”魏婴歪头问。
“算了,去玩吧。”蓝忘机拍了拍魏婴的头,放魏婴去玩了。
过了两天,江家主之子江澄被送到了云深不知处求学。
第一天,两只猫在后山相逢。
一见面,江澄就冲着魏婴大吼:“嗷呜嗷呜嗷呜嗷呜!(都怪你!我的狗被送走了!)”
魏婴听到狗,有点害怕,想着反正有含光君撑腰,气势上更不能输,吼回去:“喵呜喵呜喵呜喵呜!(你一只猫养什么狗!)”
江澄继续吼道:“嗷呜嗷呜嗷呜嗷呜嗷呜(老子是豹猫!想养什么就养什么!)”
两只猫挥起喵喵拳,在后院打了起来。最后,不打不相识,结交成了好友。
云深后山在晴日里是一片好风光,一只黑猫在树丛见跳来跳去,选了个好地方,朝地一跃,地上就多了个翩翩少年。
“你能不能把你会化形的事瞒几天。”魏婴挠挠头,发间藏不住的黑色猫耳露出来,一晃一晃的。
对面的豹猫也化作一位少年,“你为什么还装作不能化形啊?”江澄不解,要是自己学会了化形,肯定是要让亲近的人知道的,“你又想闯什么祸?”
“哪啊,我这不是想在云深不知处多带上一阵子嘛,我家含光君跟泽芜君说要等我一成年就把我送回猫族。猫族哪有云深好玩啊。”
“你可得了吧,你是舍不得含光君的小鱼干吧。”
“那可不!回猫族要拼命修炼才能成仙被人尊敬,我还想再在云深都逍遥几年。”
“切~”
魏婴揽过江澄的肩,“诶,听说山下可好玩了,要不要去?”
“下山?我来云深是来修行的!谁像你一样贪玩!”
“没事,就一会儿,我们偷偷去,偷偷回来。”
到了一家说书的茶馆,今日不知怎么讲的是个爱情的画本,讲的凄切感人,潸然泪下。
旁边有两个女子,一个未嫁娘的打扮,悄悄问旁边的妇人,“情爱是什么样的?”
妇人答道:“就是见到他心里怦怦跳,,见不到他会很想他,见到他了又害羞不敢靠近。总之就是会很想和他在一起。”
魏婴咬了一半的果子掉到了桌子上。
对面的对话还在继续,“那怎么知道对方喜不喜欢自己啊?”
“酒后吐真言嘛,你灌他几两酒不就知道了嘛。”
魏婴沉吟片刻,跑到对面酒馆买了两坛姑苏名酒天子笑。
不敢灌醉含光君,灌醉自己还是可以的。
天子笑很辣很醇,酒香浓郁。确实是好酒,但是不太适合新手。刚喝酒的人,都是从低度数酒开始的,魏婴年纪尚小,天子笑对他来说还是烈了些。
江澄念着自己在云深求学,只敢喝了一成酒。魏婴倒是还嚷着喝。江澄不敢多待,怕魏婴再醉就控制不住人身,连忙结了账,把魏婴扶回了云深。
走到后山,没等变回猫身,就遇上了拿着剑的仙君。
“魏婴?!”蓝忘机微微瞪大了眼。
江澄赶紧上前解释,“含光君,我们只是……”
“把他给我。”含光君把剑佩在腰间,站在原地。
江澄还没动,魏婴倒是往蓝忘机怀里扑了过去,“含光君!”,一双手环上蓝忘机的腰,头还在蓝忘机的胸前蹭了蹭。
蓝忘机拎起魏婴的衣领,把半大少年提的离了地。
“诶诶诶!含光君放我下来!”
就这么一路拎到静室,被蓝忘机扔在隔间的塌上。
“错没错?”
“错了……”
“错在哪?”
“错在不该骗你……不该私自下山乱跑……”魏婴低着头,一副我错了,但是下次可能还敢的样子。
“你毫无悔过之心!你还有何处错了?”
“没……没有了吧……”
“自己想。今晚你自己睡在隔间吧。”蓝忘机说完这句,就转身回了主卧,隔间的门自动合上,魏婴想出去也不成。
酒劲上了头,维持人形还是太累,就化回了猫身。化了猫身,整个人更困了,干脆把自己团成一团,进了黑甜梦乡。
蓝忘机一直在思考魏婴的去留问题,自己这么惯着他,会不会其实对他不好。
等他回到静室,敏锐地感觉房间里有什么不一样。走进主卧,就看见自己的被里拱着一大团。蓝忘机悄声走过去拉开被子,呼吸一窒。
魏婴把自己的身子缩成一团,藏在蓝忘机的被里,双眼泛着雾气,下身小幅度地在被褥上磨蹭。
“含光君……”声音软的发腻,带着哭腔。
“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蓝忘机连退三步,魏婴心都凉了。
他连帮自己一把都不愿意。
心一横,“含光君!含光君!”蓝忘机还在向外走,“蓝忘机!”仙君的脚慢了一点。
“蓝湛!”蓝忘机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听见自己的名字,猛地一顿。
“帮帮我行吗……”
蓝忘机转过身来,但不知道是否应该过去。
魏婴爬起来,向仙君的方向伸出手,求抱抱。
蓝忘机叹了口气,走了回来。魏婴用仅剩的力气,往仙君身上扑过去,双臂挂在仙君的脖颈上,双腿夹住仙君的腰。
胯间的某个石更 挺的位置顶 上了仙君的腹部。
“下去!”
“不要~”
“下去!”
“我不!”奶声奶气的声音就在耳畔,仙君不知所措,一动不动好像化成了木头。
魏婴把脸埋在仙君的颈窝里蹭了蹭,吸饱了檀香气,去亲吻仙君。
额头,鼻梁,脸颊下巴一片胡乱亲吻,最后亲到了薄唇。
仙君呼吸一窒,强而有力的双臂托着魏婴挺翘的臀部,把刚成年的猫妖抱紧了。
魏婴不懂亲吻,只凭感觉,基本上就在乱咬仙君的唇。亲够了,才偏过头喘息。
在仙君耳边说:“蓝湛,你特别好,我喜欢你。”
“真的不要下去?”
“不要。”
“这可是你说的。”
等到第二天午时,魏婴才悠悠转醒,愣了一会神才反应过来发生过什么。
正巧蓝忘机拎着食盒进来,是厨房新炸的鱼,脆香味弥漫了屋子。魏婴试探着下床,除了腿软腰酸,倒也没有特别不适,内里清凉,似乎是上过药。
站起身来,才发现实现不太对。
蓝忘机递过一面镜子,照出来的人影是个青年模样的凡人,猫妖的特征都已消失。也就是说,魏婴已经彻底成年了。
还没等欣喜多久,魏婴变了脸色放下镜子默不作声快速吃完饭,试探道:“昨天挠伤你了,我给你上药吧。”还用手拽了拽蓝忘机的袖子。
蓝忘机看他坚持,递过一瓶药,并解下了衣衫,露出结实的后背。
后背上红痕密布,部分是破皮后结痂了,魏婴小心地涂抹好药膏,生怕弄痛了仙君。
“我……还能留在这儿吗?”假借抹药,魏婴装作不经意地问出心里话。
蓝忘机不答反问,“你知道我前日为何生气吗?”
“……为何?”
“你成年在即,明知道你自己会……为什么偏要下山,万一有什么状况该如何是好?”
“啊?……”
“你不知情?”
“我不知道啊……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魏婴挠挠头,“难不成……是成年才会……”
“江家主说,你梦暝猫妖一族,若有心上人则会在成年时为与其结合做好准备。”
“也就是说……我是因为你才……”魏婴抬起头,正对上蓝忘机那是琉璃色的眸子,目光灼灼。
魏婴干脆扑进蓝忘机怀里,“蓝湛,你特别好,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除了你谁都不行。”
“我也是。”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泽芜君要等我一成年就送我走?”
“我以为,你会喜欢回你族中。”
“啊?”
“你很喜欢与江公子一起玩耍,我以为那样你会更开心。”
“才不是!”魏婴猛亲一口蓝忘机,“我最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不过第二日,发生了一个意外。
蓝忘机把魏婴往床上一扔,抓住魏婴的手,“怎么回事?”
“这不是怕再挠伤你嘛,所以就把爪子给剪了,没想到剪重了,流了点血……”魏婴自知惹了仙君生气,越说越小声,“不过真的不怎么疼的!不疼的!”
猫指甲的根部很敏感,齐根剪断一定很痛,蓝忘机正是知道才如此生气。
“我只希望你能好生爱护你自己……下次不要如此了。”
“可是……”
“没有可是,”蓝忘机轻吻魏婴带着细密血口的指尖,“只要是你,我甘之如饴。”
半月后吉日,云深昭告天下含光君之猫宠魏婴已过成年,取字无羡。
一年后,云深再次宣布含光君与魏无羡情投意合结为道侣,携手相伴一生。
小剧场1:
云深不知处是禁酒的,魏无羡知道,但是天子笑又真的很好喝,所以有时候偷偷买。
结果某一天夜里实在馋猫本性发作,趁着蓝忘机出去夜巡,溜到山下去买酒。
回来时刚从墙头冒出个脑袋,就被仙君喊住:“什么人?”
魏无羡发现是仙君,一跃坐在墙头上,“是羡羡呀~”
“手里拿的什么?”
“天子笑,分你一坛,当做没看见我行不行。”
“不行。”
“那把我送给你行不行?”魏无羡笑道。
“我的。”
小剧场2:
江澄回江家后,魏无羡缺了玩伴,有一天无聊道:“唉~没有陪我喝酒啊!”然后偷偷看向蓝忘机,“含光君,你陪我喝点呗。”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蓝忘机居然真的拿着魏无羡的酒杯喝了一口。
“含光君居然会喝酒,真是稀奇事啊。”于是魏无羡又倒了一杯递过来,却发现蓝忘机一手扶额,双目合着,竟是睡着了。
魏无羡把蓝忘机扶到床上躺好,把酒壶挪到了床榻边,就着美颜喝酒。
还伸手去抚蓝忘机黑羽般的睫毛,刚摸了两下,手就被扣住了。
下一刻,被拖到床上,以一个令人遐想的姿势趴在仙君上方。
魏无羡后来发现仙君醉倒后,边笑边撩拨,最后自食恶果,被仙君拨弄地再次露出了猫耳猫尾,敏感的猫尾被用巧劲从尾巴根摸到尾巴梢,在仙君怀里含着泪叫。
小剧场3:
魏无羡长着一副俊俏模样,出门自然是惹眼的,小时候的少年样惹得姑苏的小媳妇老婆婆母爱泛 滥,成年后又惹得小姑娘脸红心跳。
有一次随含光君去远行夜猎,这个地方的人性格爽朗,魏无羡到的第一天就被鲜花甜果子砸了个正着。
原来这地方的风俗是:看见漂亮、自己喜欢的男子,就向他掷花果来表示喜爱。
魏无羡一天下来收到的花果有一箩筐,晚上时,魏无羡拿着姑娘送的枇杷啃,也递给蓝忘机一个。
“人家小姑娘的心意,吃一个嘛。”
“不是送我的。”
“怎可能,我家含光君长得最是好看了。人家是看你冷着脸,怕你不高兴,把给你的那份都给我啦。”魏无羡亲了一口蓝忘机的脸颊,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
“还是二哥哥吃醋了?是吃那姑娘只给我枇杷不给你,还是~”魏无羡语调转个弯,“不喜欢人家看我呀?”
看着蓝忘机泛红的耳根,魏无羡又道:“怎么这种醋都吃,我可是只喜欢我家含光君的,也只让他一个人……诶!蓝湛,还早呢,你家规说不能白日宣淫!”
蓝忘机忍无可忍,用吻封了魏无羡的唇。
——end——
小丢丢废话:
羡喵的猫身设定出自孟买猫,取孟的同音字梦,暝字本义指天色昏暗,也有黑夜的意思,就组合成梦暝猫妖了。(知道没新意也很难听,但是大家多担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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